kisses papering the wall

read the following line on Alfian Sa'at's journal.

I loved you not because you were an enigma to me; instead, I loved you and transformed you into one.

and it stirred a chord.

met G at corduroy cafe last night.

love this cafe from the first when Z brought me there. loved the mood. the crux between simpleness and mess. the slanting clocks against the red vermilion wall. tucking my feet under on the brand new crimson sofa. softness and and hushed ambience.

the second time I was at the cafe was with Pern. we sat at the brown sofas at the corner end, away from the rest. sharing one double seater. leaning against the sofa, against each other. talking about everything, and yet really nothing. six months before the day, anticipatory, yet apprehensive. janet seidal playing over the speakers.

and last night. a near empty cafe, with only a few lights liting up a couple of seats. the rest of the cafe darkened. chose one of the lit seats because I was waiting with a book. tucked my feet under while listening to gab talk about love. remembering the past few times I was here. and the people i came with. kisses papering the wall.

I loved you once. not the fire and not the heat. not because perhaps, of anything.

it was the moment. crystallized into perfection.

I loved you and in that moment... and in that moment. it was enough.

止戈为武

我有一件衣衫，白色的。背后，有一个大大的黑色“武”字。衣服太大，却很舒服，基本上，我拿它当居家服在穿。偶尔朋友来访，见了衣服前的几个字，总取笑我。知我的人，都懂，我这么软趴趴的一个人，是打死也不可能练武的。

而衣服前那几个字呀，是“立化武术”。

三年前刚进这间学校，被委任负责武术。其实，态度是无可无不可的。反正，老师总得负责一项课外活动，武术，不特别喜欢，却也没什么不好。坦白讲，刚开始，也没放太多心思。就是尽了本分。

但，我那几个小瓜，却有他们的法子。到了最后，却不再是那么一回事。

我曾说过，干这一行，说到底，会做些什么，在乎些什么，都是为了孩子。教书是，课外活动尤其是。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着他们，我用了心。

2005年我刚进来，刚正式成立的团体共十个孩子。第一个表演，表现青涩，表演动作简单不说，还出现飞鞋的状况。第一次参赛，大家都懵懵懂懂，意外竟得了一面金牌时，是那么的不可置信与惊喜。

三年来，人数增多了。舞狮教练来去换了几个。衣衫也换了一次。参赛奖牌年年增加。几个小瓜从讨厌武术到热爱武术，从厌恶舞狮到喜爱舞狮。从那一次僵硬的，在学校石泥地上的十人表演，到今年二月，四十个人在舞台上，对着千人观众的大型表演。今年还开始计划出国浸濡……

一次次的舞狮与武术表演，一次次的校际赛和全国赛，看着他们笑，看着他们哭。第一次制衣衫时，贪便宜，一次就做了五十件，也没想到我们人不够，卖不掉（害几个负责老师都被迫买一件），尔后人数却太多，表演要用时都不够。而每次几个小孩当中有哪个犯了错，都有老师来投诉，让人不得不埋怨当初设计课外活动衣衫把那‘武’字设计得太醒目，远远就看得到，一看，就知道是武术的人……

不能说做了什么，只是见证了一个团体的成长。

尤其，见着几个小瓜的成长。从十二三岁，比我矮小的小男孩小女孩，到现在十五六岁，日渐长高的大男孩大女孩。从以前要人前叮后嘱，到现在一到训练，就算我完全不出现也能自己做好一切。

真正的心疼这几个小孩，因为他们对这个团体与对武术的爱。训练一次又一次，平日一周三次，一到比赛可以增加到一周六次。其他团体看了他们训练得方式都怕，我的小孩却甘之如饴。一个新成立的团体，三年来每次比赛都能拿金牌，而且奖牌一次比一次多，不是单靠运气而已的。立化武术队队员的努力，校内校外无论谁都不容质疑。

这次的比赛，尤其苦。没地方，没时间，人数总不齐。小孩大了，课业越来越重。兼任无暇之余，面对的不但是家中父母的不谅解，学校不重视的失望，还有自己的压力。参赛名单一出，好多一看就明知道对上了少年队对手，绝对排不进前三甲，而且很有可能什么都拿不到。但，还是照练无异，付出的努力不因明知获奖无望而减少一丝一毫。那份不为什么的傻劲，那份对武术的纯粹执著，让人看了，如何不心疼？

因为心疼，所以在面对种种不公，会气愤，会气苦，会不顾一切。不喜欢得罪人，这次却得罪了人。但又如何呢？好多事，不由人意。我明白，但，为什么要让我的小孩在这个年纪这个时候明白？

比赛结束了，知道他们很多对成绩很失望。比赛总有太多的错失与不应该，让人放不下。

看着他们，若有什么我放不下，就是这几个小孩。从一个个刚进武术就口口声声说要退出到现在的努力付出，看着他们摔倒、看着他们渐渐成熟、看着他们流血流汗流泪，如何放得下？有几个，摔倒了还未爬起。有几个，还是太嫩太幼。还有几个，皮得像个什么似的，还不懂得要长大。

知道就算我在，也未必能做些什么。也知道就算我不在，也有很多人看着他们。但，心，仍会纠结。

三年来，回忆满载。

其实，如果说我给了这个团体什么，很少。

但，这一个团体，这一些小孩，给了我的，却是太多太多。

粹·碎

得天独厚又不懂得珍惜，只知挥霍幸福的女孩。不会有人疼惜的。

想爱得纯粹，无杂念。

没办法，就宁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