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9, 2008

Sliver of the Heart

I gave you a sliver of my heart
and it promptly splinters apart.

It’s not easy, is it?
Going ‘round and ‘round,
in this carousel we call Life

never growing, never changing
moving in dizzying circles.

What am I to you? You ask.

Nothing. And Everything.

Not a friend. Not a lover.
Not a stranger (I wish).
Not a foe.

Someone I trust.
Someone I hate.

I took a leap of faith.
You didn’t ask. I just did.
and I have yet to cease falling.
midnight, headfirst
into emptiness
into blankness

It is but a silver.
It might as well be gold.

Monday, February 25, 2008

累, 很久沒有這樣累的感覺.

今天工作加了倍, 但這不是原因.

腦袋恢復一片空白. 莫名地覺得空虛.

辦公室,最近不知為何開始很冷. 老是忘記帶外套的我, 總得跟朋友借. 想起, 高中的自己, 喜歡借他的外套, 過大的藍色牛仔外套披在嬌小的身子上, 有些可笑. 但, 就是喜歡. 喜歡披著外套, 感受他的體溫, 鼻尖聞著他的味道. 感覺,就在他的懷抱中. 外套借了, 總舍不得還. 借著借著, 一連就是三件. 搞得他最後自己都沒有寒衣了.

過了多久了? 現在, 外套都洗得泛白. 昔日的體溫與味道都不復存.

如今在辦公室, 披著朋友的寒衣, 寒風凛凛如故. 在披風下的雙肩, 依舊瑟縮著, 微微顫抖.

身寒, 心亦寒.

Sunday, February 24, 2008

婚礼的季节

这一年,真的是婚礼的季节。

许是年龄的关系吧,这一年,特别多朋友结婚。

这周末,就出席了两个朋友的婚礼。

不随便出席婚礼。因为,不喜欢去不认识的人的婚礼。小时候被父母拉怕了。总去一些不认识的莫名亲友的婚宴。很小的时候,爱看漂亮的新娘,还容易哄。大了一些,开始觉得尴尬,乏味。连新娘新郎的面貌都不认得,甚至如果进错宴会厅,吃错了酒席也许都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感觉只是去吃一顿饭。而且,还不太好吃。除非对方把我全家(包括舅舅阿姨表妹表弟)请到完,我当作是吃个团圆饭,否则,能避就避。

就记得有一回,又是一个不知谁的所谓表舅还是远方堂叔的婚宴。是去年吧,当时忙到乱。妈妈坚持,且说人家差不多把我们一家都请全了。结果就挤了时间赶去。那时还开玩笑说到时就对新郎说:“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只是来吃顿霸王餐罢了。”一整晚,收获是一场土到不行的婚礼回忆和阿姨表妹的一晚叙旧。

而如今,收到的请帖,从不认识的莫名亲友,改为真正认识的同事朋友。还是不太喜欢出席。宴事太大。就算是认识,新娘新郎往往也不能真的正视你的存在。一场场的婚宴,变成一个个的应酬场所。对着一桌子的所谓“朋友”,还得逢场作戏找话题聊,熬过上菜龟速的十道菜。所以,除非知道会见到一些好久不见的老友,还是,能免则免。

但,是有例外的。有些人的婚礼,我无论如何,都会出席。因为是这些人,意义不同了。

周五小瓜的婚礼,就是不一样。

安排在周五正午。地点是圣陶沙一艘游艇。时间不行,地点不方便。理智点的话,根本就是无法出席。

但,因为是小瓜。

所以再笨再困难,还是要出席。

偷溜出来乘车去。前后待了差不多只有半小时吧,就得飞奔回去。

听鲍元大声地说两次“我愿意”,一声比一声大;把盒子中的戒指递给小瓜,看她为新任丈夫戴上,泪水开始盈眶。

看着彼此的成长。一个阶段接着一个。读书,毕业,工作,恋爱,结婚。

小瓜下两周就被公司派出国长驻了。别说她,自己还不是一样。

两个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思想距离,随着成长而逐渐扩大。不在彼此身边,改变会不一样吧。渐渐的,我们都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但,曾经是一起长大的。曾经,有一段岁月,我们共度。曾经,我们彼此心灵契合。

谁也无法取代。

所以,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其实很喜欢小瓜的婚礼,尽管无法全程参加。不单因为地点特别,而且浪漫。请的朋友少过十个,都是知心的。小巧温馨。艳阳海风下,感觉是那么的明亮灿烂。喜欢这样的婚礼,是真正的以两个新人为主的。无须刻意做些什么,也无须应酬谁。可以做回自己,自在地度过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一天。就是幸福开心而已。

今天下午参与的婚礼就传统得多。是小学同学的婚礼。新郎亲手制作了一个爱情小录。看到他小时候的照片,真的都没变。回想幼年时一起同班一起玩。当时又怎会想到,今天,竟会出席他的婚宴?岁月如梭,还真的呢。新郎的致谢词一如既往的风趣幽默得有些冷。但,还是看到他那稳重可靠的一面。新娘,是幸福的。

其实,婚礼都只是其次。重点,一直都是婚礼之后。司仪总爱说,这是新郎新娘最幸福的一天。很不对。婚礼不该是最幸福的一天。This isn’t the happiest day of their life. 以后的日子,才是生活的开始。会开心,会吵架,会幸福,也会有失意的时候。

但,重要的是,他们都将携手度过。

Sunday, February 17, 2008

华裔 08

又是华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戏看太多了。好久,没有看到真正让人心动的戏。今年的华裔,不算是带着期待去看,却还是带着一丝心憾而归。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无功无过。不是失望,但就是绝对没有一些观后分享会的观众所说的震撼。看戏时的享受,不知为何,遗失好久。

还是比较喜欢小剧场的演出,触心的东西较多。记得去年的华裔,最喜欢的还是小剧场的《跟我的前妻谈恋爱》。不是说《暗恋桃花源》不好,但就是没有《跟》的惊喜。

看戏,其实不就是求那份触心?在看戏时,心动、心悸、心撼。

香港导演林奕华在讲座上说,“我们为什么不快乐”是他每一出戏想询问的问题。我看戏,只想提醒自己,自己还是个人。

其实还蛮喜欢现代《水浒》,这一部很男人的戏。不喜欢整体,但喜欢其中的几个片面。吃过人肉的摄人声音、小贼的自嘲自剖。最后一个设计情境,王耀庆那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问题。

如果我死了,坟墓上长满了青苔。你是否会想我。如果不想我,是否会梦到我。如果梦到我,是否会提起这一个梦?如果不提起,这一个梦,是否会跟你,到永远……

望着王耀庆颊上泪痕斑斑,哽咽的这几句,含着的是不甘,还是依依?恒河万沙,断不了的,总是流水似情。爱是情,难道恨就不是情?

这一部全然男人的戏,提出了一个女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为什么女生,总爱复制美好?美好若能复制,还能说是美好吗?

一刻窒息。对呀,为什么女生总是在经历一次美好后,就是念念不忘,无法割舍?尽管间中发生再多的不愉快,却就是记着那一次美好而无法放下?见好就收,急流勇退,都是男人的词汇。

若能让一切停留在那一刻,凝却冻之,霎那永恒……一切是否就会简单得多。

若能悉知悉见,就不是愚人一个了。

Saturday, February 09, 2008

增岁

天增岁月人增寿。

是否增寿不知道,老了倒是真的。

而且增岁不增智。和去年做一样笨的事情,一天看两部电影,其中一部还是熬夜看半夜场。

以往天天凌晨四点睡而不痛不痒。如今熬个夜就要一天的时间来调养才会复原。不认老都不行。而且熬夜看也就罢了,偏偏看的还是让人消沉的烂片。

偏还有些人,不但老,而且痴呆。一早还打来扰人清梦。被责问时,才后知后觉地说:“对哦,我们昨天看了半夜场。”以“罗式待客打狗棍法”款待,已经算是客气了。

四天假过了大半,卷子却一份也没碰到。乖乖叠在桌面上不动如山。望着这座山岳,无力感顿生。不知道看着看着,这座山是否会自行坍塌?究竟是老师还是学生呀,这样的逃避现实。

我是无力,你又奈何?

Friday, February 01, 2008

过日子

第一个月,感觉,光速似地掠过。

眨个眼,岁月已逝。

但,还是不够快。

总是如此。一个人,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好好地过日子。


记得,02年上温儒敏老师的现代文学史课时,他曾说过。老百姓,要求其实很低。说到底,只求能过日子就好。还记得他写在黑板上的一个大字。


“过”

多么简单。能过得了日子就好。能好好地过日子。活得平凡。活得认真。活得知足。

而,在简单的生活中,就拥有了全部。


When are you going to realize that every day gone is never coming back?